nbsp; 廖耀湘皱眉:“你来之前不知道吗?分配任务的时候我见你也是胸有成竹,如今突然冒出来这么多困难?”
阙汉骞的头低得更深了,有一种没脸见人的感觉,这不是他要的目的。
他已经后悔来见廖耀湘,还不如在前线跟日寇死磕,战死疆场总比受辱要好。
想到这里,阙汉骞咬牙抬头反抗:“服从命令乃是军人天职,既然沈副司长与您下达命令,卑职断没有拒绝的道理。”
见到阙汉骞反驳,廖耀湘挪了挪屁股向后靠去,双手环胸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而阙汉骞也索性豁了出去:“205师本就是新军,面对如此形势,单独驻守河内南翼,如何守得住?”
“大炮不足,也没有卡车运输给养,只有迫击炮与几门高射炮,撒在这茫茫丛林,怎么能赢?”
廖耀湘点了点头,他不是满意对方的态度,而是满意对方开始动脑子思考。
他最不喜欢不动脑子的下属,跟吊车尾学渣有什么区别?
“哦?你说装备不够?那河内战役,我廖耀湘是你比多一门炮啊,还是多一架飞机,多一辆坦克?”廖耀湘觉得这个学长有些意思。
阙汉骞此刻站得笔直,语气不卑不亢:“卑职绝无此意,卑职的意思是,部队缺乏经验,希望可以调一些老兵支持!”
什么来低头,什么结交,大不了撤职,自己回去继续练字!
涵泳身心、镇定万变,这是他对于自己书法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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