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治中闻言心中腹诽:现在你是硬气的,希望你能一直硬气下去,也不枉兄弟们这么多年跟着你。
发泄了一通,委员长气呼呼地拿起白开水,才一入口便皱眉:“这水温度不对,拿下去!”
闻言,侍从的额头瞬间冒出冷汗,上去接杯子的手都是颤抖的。
“王宠惠,你说,怎么办?这么多外国记者都看着,一个处理不好,就是国际纠纷。”委员长还是将问题抛给了王宠惠。
后者面露苦色,其实他一路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可路过沈宅的时候却改了主意。
犹豫半晌,他勉强挤出:“也不见得是坏事,至少滇越铁路就快要修复了,囤积的物资就可以运到昆明了。”
对于这个答案,委员长显然很不满意:“我说的是他沈猴子要封镇远侯的事情!你不要给我东拉西扯。”
王宠惠站在那里,感觉自己怎么说都不对。
见他那副囧样,委员长又指向何应钦:“你说!他沈猴子到底有什么目的?是不是要改换门庭了?”
何应钦眼咕噜一转,立马想到说辞:“委员长,事情都有两面性,我看电报里说的,保大要走君主立宪,好歹能证明一点,他沈复兴没有通G啊。”
诶!?
所有人齐齐扭头看向何应钦,这么刁钻的角度是怎么被你找到的?
几乎瞬间,委员长的脸色就好看了几分。
对啊,南边那又穷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