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历史记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逼得裴清河跳红河自尽,那不得上昏君录啊?
“还有谁知道此事?”保隆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问这个。
阮文德神色一凛,还未建国就要如此此子难成大器,得找个机会跑路。
“小人在巡河途中看见,没有其他人。”
保隆长出一口气,他给侍卫长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上前:“起来,在哪里投河的,可否带我去看看?说不定能救上来。”
“好,好,我带你去,最好多带些人。”那人不明所以,脸上露出喜色。
侍卫长微笑点头:“那肯定要多带几个.”
阮文德向保隆拱手:“老臣还有要事,先行告退了。”
联络官青木也觉得没意思,撂下一句“记得下午就要看见人”便直接离开。
待一群人散去,保隆脸色逐渐阴沉:“裴清河!阮文德!青木!”
“这一切我都记得,到时候要你们跪在我的面前!”
下午2点左右,天空的雨开始变小,阳光从稀疏的云层中洒下,让整个战场的气温开始急速上升。
无论是在营地里的日寇,还是效仿淞沪在战壕里盖上木板防水的第7师,在这个瞬间都感觉浑身难受。
下雨、高温、闷热。
几乎将所有中暑的要素聚齐了,有经验的老兵开始脱掉上衣,让战友就着泥水,在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