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天都会爆发的空战,连总裁都只能绝密出行。
就在沈复兴离开不久,阎锡山的代表竟然从北翻阅吕梁山,又走了一天的小路,在入夜之后纵马进入灵石县。
消息很快传到太原的老王手中,此时的他已经将办公地点放在了太原的仓库中:“哟,真是好大的脸,要与我军商议三七分账的事情?”
看完电报,老王直接将电报撕碎:“头儿不在,我们没法做主,不理他。”
将撕碎的电报撒了一地,老王又开始骂骂咧咧:“把马长胜给我叫来,谁他妈允许他杀这些狗汉奸的,不知道现在人力贵吗?姐姐们可以去我的会所上班,男丁一并充作劳役,杀人做什么?资源浪费不懂吗?”
十几分钟后,喝得正尽兴的马长胜被人从酒馆带到老王面前。
“干什么?干什么?我跟故去的兄弟道个别怎么你了?”马长胜满脸通红,只是脚步稳健,看来还没喝醉。
“你把白文惠吊城头了?”老王从左边一堆事务文件中抽出报告问道。
“这狗日的是大汉奸!多少人死在他的手里,我这么做有什么问题,你王德厚不要忘了,我们在抗日!”
许是借着酒劲,马长胜竟然指着老王鼻子大吼。
但老王没有生气,只是挥手驱散酒味,然后给自己点上一支,也顺便丢过去一支,可他的下一句话,却让马长胜的酒醒了大半,伸出去接烟的手也僵在了半空。
“我查了白家去年与今年的收入、支出,账对不上,抄家之后,他现在还欠国家22万大洋的税,你说你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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