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开口,余德盛的胳膊肘就顶了我一下,显然他觉得我没必要多说话。
许承运慢慢站起身,他从沙发边上拿起一部手机,接着走到了大厅门口。
“他在给谁打电话?”我问余德盛。
“柳山河呗,他肯定会找柳山河撒气。”余德盛轻声道。
“啊?”我再次看向许承运。
果不其然,十几秒后。
“喂,是柳总吗?你知道我是谁吗?”
“原来你知道呀?胆子不小呀柳总,你们父女连我都敢耍!”
“别跟我装傻,去问问你女儿!”
“我警告你,一个小时内不给我处理,你柳家就给我等着!”
这一个电话打完,许承运将手机放到一边,他走到我们面前。
“怎么说?”余德盛问道。
“柳如烟敢跟我玩空手套白狼,我要让宁河集团永无宁日!”许承运怒道。
“这--”余德盛皱了皱眉。
“怎么?你不赞同我这么做吗?”许承运嘴角一扬。
“老许,那柳丫头再怎么说也是小辈,这一局我们输了也就输了,拿宁河集团开刀不太好吧?再怎么说也应该冲柳丫头去吧?”余德盛问道。
“怎么?你觉得我欺软怕硬不讲武德?她柳如烟是不是柳山河的女儿?做女儿的在外面闯了祸,是不是做父亲的要背锅?”许承运反问一句。
“话虽这么说,但你针对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