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回到房间,我叹了口气。
我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宋玉婷,也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
趁着现在有空,我拿起手机,给余德盛打了个电话。
“喂,怎么有空打我电话了?玩的开心吗和许小姐她们?”余德盛那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挺好,你这边进度怎么样?”我问道。
“海跃集团这边还在挣扎,说柳如烟趁火打劫,反正抵押股份的合同也签了,由不得他们!”余德盛笑道。
“这样呀?”我皱起眉头。
“不过余楠,我最近这两天有点慌,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会有更大的事情发生!”余德盛话峰一转。
“怎么说?”我忙道。
“以你对柳如烟的印象,你觉得她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吗?”余德盛沉声道。
“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明白你说的?”我非常惊讶余德盛会说出这种话。
“哎,或许是我想多了。”
“不是老余,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感慨,你可以和我说说吗?”
今晚的余德盛非常不对劲,他很少出现这种情况。
“我呢,活了大半辈子,在生意场上也是个老油子了,这两天我一直在想这件事。”余德盛说到这,他那边点了根烟,随后道:“你是我儿子,所以我呢,就跟你说说一下我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