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被规训成强迫症和恐惧症。
他或许能治好一例、两例、三例,可那资本结构和封建余孽却在结构性地生产这些病人!
每当病人痛苦地发问“我到底要怎样xxx才能满意”时,那对社会大他者的控诉都让西伦感到深深的无力,那不是病人的问题,是社会的问题,可是他无能为力,他只能一遍遍地努力让患者和他的症候共存。
如今他终于有了力量——尽管并不多,但他选择践行自己曾经被压抑的欲望——
解决掉病根,就不会有病人了。
人群如河流般涌入门中,深色的破烂衣服汇聚成黑色的洪流,金色的圣光在前方闪耀,高举的牧杖指引着羊群。
玛蒂尔德微笑地看着他,在她的视角里,西伦背在身后的那只左手不断颤抖,可他右手却稳得像磐石,她以仅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呢喃道:“去吧,不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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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没死啊。”男人将雪茄掐灭在烟灰缸里。
这是一个饱经风霜的男人,即使坐着也身姿挺拔如橡木,银灰色的头发向后梳去,露出沧桑又布满伤痕的脸庞,深深凹陷的眼窝里蓄满了阴影。
他身穿一袭黑色的军装,配着金色的肩章、配剑、腰带和勋章,一条深红色的绶带斜跨他的上半身,一枚王冠的标志显示了他的身份。
那是女王亲命的斯佩塞总督,帝国将军。
雷恩·霍夫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