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上卷 26,喜欢喝酒吗?(2 / 4)

 他们一起听顾策讲:

    "大部分人看史铁生都是《我与地坛》,我最喜欢这本。

    我小时候家里很穷,我妈跑了,我爸外出务工,我跟着我爷爷一起生活,同村小孩儿欺负我,我就跟家里的一条小黄狗一起玩。

    后来我考上镇上的初中,到县里的重点高中,大二回家时,小黄狗已经变成老黄狗奄奄一息。它走的前两天,我刚好读到《病隙碎笔》里的这段话。"

    顾策语气平静,抹去所有细节,旨在叙述一件平平无奇毫无波澜的小事:

    "我经常会想,这是一种多么奇妙的安排,让我在小黄狗死之前看到这么一段话,然后平静地接受了它的死亡,我想它会换种形式陪伴我吧。"

    顾策说得阮流苏有点想哭,他好像在说谁,又好像没说什么。

    阮流苏突然觉得,或许温礼把顾策的微信推送给她,真的别有用意,这个师兄比她想象的还要善良。

    他到底知道什么?

    眼神对视间,顾策躲开阮流苏探究的目光,继续低头写字。

    阮流苏把钟慈手边的《病隙碎笔》拿来看。

    "开心一点。"

    钟慈写完读书笔记的最后一个字,拿来电吉他,弹唱了一首很老的民谣《Stay here fOrever》,稍微缓和了一下沉重的气氛。

    三个人一起出发去酒吧兼职上班的时候,顾策去停车场取车,钟慈才偷偷告诉阮流苏:

    "他最近心情不好,我们导师毙掉了他三个博士选题了,你别介意。"

    研究型博士最快也要四年毕业,还是实验开展顺利的情况下。

    能读到顾策这个研究方向,算上专家导师级别,全球也不到两百人,如果持续被毙掉课题,他的实验也会被一直拖节奏。

    阮流苏有些同情,又好奇地问:

    "你们导师真的是传闻里那样?又刁钻又....贪财?"

    "不然呢?我该庆幸他不好女色。"钟慈耸耸肩:"他六年里,只收到了我和师兄两个学生,我们俩还都是被调剂坑的,我只读到硕士还好,不知道师兄以后要怎么办。"

    晚上下班的时候,顾策用酒瓶最后一点龙舌兰给钟慈和阮流苏调了两杯橙色的鸡尾酒。

    "这酒叫什么?很好看。"

    阮流苏用吸管搅了搅,底部红色一团红色边界缓缓升起。

    "SUnr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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