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杨存中听了就很无语,你说他有金人奸细的嫌疑,我也没让你出具保证啊。
怎么我说对他的怀疑属于虚无缥缈,就得给他作保了?
赵璩趁着他们吵架,赶紧打个哈欠,问道:“呐!杨沅纳了个女真人为妾,就一定有投金的嫌疑吗?”
叶荃道:“监国,可能有,那就该防范了。”
“可能有?”
赵璩听着这话有点耳熟,一时却没想起来在哪儿听过类似的话。
赵璩便反问道:“他纳了个女真人为妾,就有投金的嫌疑了?
那乌古论氏做了他的女人,乌古论一族是不是也有投宋的嫌疑啊?
新金为何还要重用乌古论一族呢?”
赵璩的意思是,我们在这儿疑神疑鬼的就给人编排罪名,是不是太没肚量了?
人家新金也没说因为乌古论家有个女儿跟了我宋国大臣,就对乌古论一族提防戒备啊。
难道我大宋的胸襟,还不如一群野蛮吗?
孰料,吕柱维却逮住了道理,理直气壮地道:“监国,这不正说明,杨沅有可能投靠了金人吗?”
吏部左选郎中李建武忙也出班奏道:“我吏部考核官员,嫌疑不清者,亦有疑则慎用的规矩。
杨沅既然引起这么多大臣分岐,可见其身份立场还是存在疑虑的,回避要职,下官以为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