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不是明摆着的么?”
张宓点了点桌面,端起茶来,悠然道:“他,死了。已经无声无息地死在辽东或是会宁府了。”
张宓呷了口茶,翘起二郎腿,一边捋着胡须,一边眯起眼睛发狠。
等接待了新金的使者,确认了杨沅的死讯,本官就要立一个名目,抓他杨家店铺一个把柄,到那时……
店,我抄了!
钱,我拿了!
薛冰欣,我要把你纳入老夫府中,你那个圆滚滚的屁股,老夫从此要天天摸,摸个够!
我不但要摸它,从此以后,还要把它作了老夫的肉枕头,天天枕着它睡觉。
杨沅,你辱老夫清誉,老夫就要让你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
想到得意处,张宓手上一紧,一不小心,就揪下一根胡子来。
……
临近新年,本该是举国同庆的好日子。
尤其是西夏得到了临洮府。
虽然这是金国主动出让给大夏的领土,那也算是开疆拓土了啊。
如此功绩,还不该大书得书吗?
但是西夏皇帝李仁孝的心情,最近却很不好,非常不好。
因为,近两年来一直疏于政务,整天在“一品堂”里,跟一群江湖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