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作为宋的心腹大患的那個金,向宋示弱了。
因为新金刚刚建立,还没有获得各界普遍的认同,份量不太够。
此时礼部和临安府是最忙的,尤其是临安府。
不管是元旦还是改元,对于临安府而言,都有大量繁琐的基础工作。
更何况这时又多了一个与金国签订和约的重大外事活动。
“不粘锅”乔贞、“摸臀手”张宓还有“黑头鲶”刘以观,忙得从早到晚,精疲力尽。
代理通判汪紫瑞,暂领出使金国的杨沅一应职务,也是累的脚打后脑勺。
“汪老弟,你不必心生抱怨。”
张宓笑吟吟地劝说汪紫瑞:“杨沅奉诏出使金国,却被叛军掳去了辽东,迄今全无消息。
我看呐,他十有八九是水土不服,已经死在那边了。啧啧啧,尸骨不存呐!”
张宓抚着胡须,得意道:“就算他没死,此去毫无建树。
只凭一个苦劳,待他回来,最多也就是高升一级,却赋个闲职了事。
你呀,这个州判现在虽然只是权知暂代,早晚却必是你真正的差遣。
今日的辛苦,都是为你自己而忙,又何须抱怨呢?”
“张监州说的是!”
对于张宓的主动示好,汪紫瑞马上承了情。
刘以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