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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当地官员们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官兵也进城了。
那处九孔桥距县城几十里的路程,并不算近。
所以消息传到县衙、税监衙门的时候,官兵已经清理了现场,恢复了交通,载着那些尸体进城来了。
要不是他们在城门两侧立下了高竿,悬挂尸体耽误了些功夫,只怕他们要比报信人来的还早一些。
他们赶到衙门之后,二话不说,就以“废令罪”把县太爷和税监大使一并抓走了。
来时如风,去时也如风。
……
会稽这边倒是没出人命。
公堂早已做了灵堂,做法事的和尚、道士轮番上阵。
那个醉酒摔死的主簿家人已经盘算好了,这声势要闹的越大越好。
现在付了做法事的费用若是有十贯钱,回头向官府报账就可以报一百贯。
总之,不会吃亏就是了。
前衙闹的欢实,县太爷就关闭了前衙和后宅的大门。
前堂办丧事,后宅里,县太爷还是好端端过他的日子。
那位虚占了一个官职,却只领俸禄并不做实事的主簿,每年都要给他一笔孝敬的。
类似这种塞在各个衙门里只占个名额的官和吏并不少,他们都要给他这位县太爷一些“孝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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