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们的交往动辄以百年来计,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不可能在短时间里切割开来,看以前的记录,很可能比看最新的还有参考价值。”
秦术见冯安建议完毕,就对云策道:“将军一人犯险不可取,不如带上末将,到时候也好有个帮手。”
何清芳也跟着道:“曹锟居心不良。”
云策摇头道:“还是我一个人带着曹锟的五百骑兵去项城吧,你们去了,在那种环境之下,我不好施展。”
何清芳不解的道:“施展什么?”
云策冷笑一声道:“事情不对,就把他们全部杀光,我的事情不用你们操心,你们把庄子里的四万多妇孺看好比啥都好。
前十年,我们随波逐流,接下来的十年才是我们展露头角的时候,这是我们既定好的发展攻略。”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一只疲惫的信鸟落在云策窗前,张敏被信鸟的叫声惊醒,也不穿衣,就打开窗户,才要伸手去抓信鸟,窗户就被娥姬粗暴的给关上了。
“开窗户,不穿衣,你浪给谁看呢?”
张敏看看早就穿好衣裳的娥姬娇笑道:“替你郎君亏得慌?”
说罢,推开娥姬,打开窗户,探出无限美好的上半身,在安姬一众丫鬟惊恐的目光中把信鸟抓回去了。
不理睬娥姬把她的后背拍的啪啪作响,从信鸟腿部拿出一个金属管子,看了一遍,就对还在睡觉的云策道:“谭绶跟贺田真的打起来了,且下手很是凶狠,谭绶在永寿河口派遣大将燕飞突袭了岭州的飞象城,打了贺田一个措手不及,如今飞象城已经落入谭绶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