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公司成立初期,什么事情都不顺利。”
“应该也就是那个时候,金家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搭上了玄师的门路,陆陆续续供养了三位长老,后面就顺风顺水,赚得盆满钵满。”
“我开始接手公司业务后,发现海外贸易其实做的很一般,但利润却很可观,心里觉得有问题,怕公司涉及一些违法生意,就想继续深入调查……但是,根本没办法往下查。”
“金广海发现我在查公司业务后,才开始领着我接触家族的内幕,我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田英飞和别意飞。至于朱河西……我只是在家族开宗祠的时候,远远的见过一次,名字是金广海告诉我的,我和他没有过接触。”
金子昌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我之所以怀疑祝瑞柏和段丰已经死了,是因为……我在金家宗祠里,看到了他们两个的牌位。”
对于金家而言,祝瑞柏本应该是转移七个亿资金的叛徒,段丰更是与金家毫无干系。
但是这两个人的牌位,都在宗祠里摆着。
“金家宗祠光线很暗,而且规矩也很严格,其实我们这些小辈都挺怕那地方的,总感觉阴森森的,所以进去的时候也不会刻意去看密密麻麻牌位上的名字,祝瑞柏和段丰的牌位都摆的很靠后且隐蔽,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我是今年开宗祠时,觉得不太舒服,抬头时无意间注意到那两个牌位,才发现他们的名字。”
巫戈觉得这事越发离奇了。
元酒倒是对此有了兴趣。
她兴致勃勃地望向长乘,长乘轻轻颔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