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们心里所想的东西,真当我不知道吗?
对你们而言『家境也不错』才是重点吧。
彩礼一定是一笔丰厚的钱财,足以让你们将我完全【售卖】
以后可能还会对我逐渐温柔,因为现在的我有了经济能力。
当了这么久的女儿,你们心里的想法我能不清楚吗?
有些事捅破了更麻烦,毕竟在法律的定义上,唐凛寒仍然是面前二人的孩子。
她只有将各种想法深埋心底。
其实唐凛寒也早就厌倦了这种与家人相互算计的生活,但她又能怎么样呢?
于尚且年幼,没有经济能力的时候离家出走吗?
又或者在现在,逃离这个家庭,又在最终被父母利用血脉纠缠,借助法律,重新被栓回这里,受更为令人作呕的折磨?
无论如何,都是死路。
或许,唐凛寒被这两人生下来,对她而言就是悲剧。
……
吃完饭,唐凛寒为避免争执,自觉洗了碗。
她从小就被强迫承担家务,否则面临的就是辱骂,鞭打。
她爹妈经常把打渔累挂在嘴边,但当禁渔期来临,他们成天在家里玩手机,这些家务活也依然被甩在了唐凛寒身上。
他们还说:
“吃苦耐劳是美德。”
但唐凛寒认为,吃苦耐劳是纯贱。
好吃懒做才是正常人。
唯有善待,懂得体谅,不对无所谓的事情生气,不胡乱迁怒于他人等等,才称得上美德。
……
运载海鲜用的是货车,只不过是租的。
唐凛寒的家境不好不坏,可以称之为普通。
一辆货车,对于平民来说是真的昂贵,所以购买是不可能的,只有租赁。
正常情况下,唐凛寒的爸妈会将海鲜在码头直接售卖给商贩,只不过那样做的话会被压价。
毕竟商贩也是要赚钱的嘛。
而直接运到市场就可以获得更大的客源,自行售卖。
其中,产生的收益差距远大于租赁货车所耗费的钱财。
这辆货车的座位还算宽敞,坐下三个人绰绰有余。
临近上车的时候,屋檐下拴着的小白在一旁犬吠。
它表现得异常激动,还在试图挣脱脖子上的绳索。
因为它不明白,为什么唐凛寒这次在家里待的时间这么短。
小白对时间的感观很淡,唐凛寒离开的时候在它的世界就等同于消失,再说绝对点,就如同死亡一般。
每次唐凛寒回家,对于小白来说,震撼程度约等于复活。
而这次,它想要主人活得久一点。
“别叫了,死狗。”
中年妇女满脸不耐烦,用脚掀开了挡在道路上的小白,径直上了车。
唐凛寒跟在后面,轻轻蹲下,用手摸住小白的脑袋。
小白在主人面前很乖,即使自己再躁动,也依然能够压制住自己的行动。
它坐在地上,尾巴摇的很快,带起细微的灰尘,还出呜呜的声音。
“好啦,待会儿去的时候别乱跑。”
唐凛寒轻轻的解开了小白脖子上的绳子。
“你又打算带这狗去啊?”
中年男性似乎有些许不满,但他的妻子轻轻顶了他一下,用眼神示意之后,他便没再多说。
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
还是别起什么争执了吧,不然到时候闹掰了,相亲都整不了,彩礼钱都拿不到。
这便是他心里的想法。
“走吧。”
唐凛寒对中年夫妇的想法心知肚明,但她并没有拆穿。
“待会儿到市场的时候不要乱跑。”
小白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