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刚刚…是愤怒的情绪吗?”我轻抚太阳穴,“难道说我的情绪在不知不觉当中已经恢复了吗?” “不不不…”我摇摇头,再吸口烟,将情绪恢复的惊愕与喜悦转化为了对可徽的怨念,“我宁愿相信是她太可恶了。能把我一个没有情绪的人逼得出离地愤怒,归海可徽,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