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撑着。
然而,并非所有砂忍都如此乐观。
“撑?拿什么撑,左翼最后一道防线都快攻破了,你们看看,那还是分福大师吗?那完全就是失控的尾兽!”一个脸上沾满血污的砂隐特别上忍,在绝望中嘶吼,“它根本不会来救我们,它恨我们砂隐,等它解决了木叶中路,下一个目标就是我们!”
另一个忍者声音颤抖,附和道:“没错!你们没感觉到吗?那股纯粹的恶意和暴戾,那根本就不是分福大师,是一尾,它已经挣脱了封印,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趁它被木叶缠住,我们从西面缺口撤退,等它们两败俱伤,我们再找机会!”
“住口!妖言惑众!”一名忠于砂暴岳的上忍队官厉声咆哮,苦无直指那两个动摇军心的忍者,“再敢动摇军心,按叛逃论处,当场格杀,你们在村里的家人,也别想好过!”
赤裸裸的威胁,如同冰水浇头,瞬间压下了撤退的声音,死亡的威胁和对家人的顾虑,让这些动摇的砂忍闭上了嘴巴,只能咬着牙,带着满心的恐惧和绝望,继续投入到这场似乎注定要失败的抵抗中。
砂暴岳听着身后的议论,脸色铁青,心中同样一片冰凉,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两人说的没错,一尾那充满怨恨的咆哮,那纯粹毁灭的意志,确实已经暴走,根本不可能来支援砂忍。
甚至,一旦中路木叶被击溃,失控的一尾第一个要毁灭的,恐怕就是曾经封印囚禁它的砂忍,可他不能撤,围三缺一,这西面的缺口,九成九是白色血魔布下的死亡陷阱,一旦撤退,失去防御工事和阵型依托,在木叶忍者的追击下,慌不择路的八百砂忍又能活下来几个?
他只能赌,赌一尾在摧毁木叶中路后,会与木叶忍军继续纠缠,两败俱伤,虽然希望渺茫,但总比成为溃兵强,若是一尾到时无差别攻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