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先入为主,觉得宋清殊替她高兴,是高兴她跟霍宗辞。
莫兰溪一时间有点囧。
偏偏宋清殊也聪明得过分,她马上搞清楚了状况,但她自己都是被珍珠反复调侃的“受害者”,自己淋过雨,自然不会再撕碎莫兰溪的伞。
她强忍着没有调侃莫兰溪。
莫兰溪开车把她送回市区,两人一起吃了竹荪鹅。
“今天霍宗辞不在花都,估计最早要明天回来,等他回来,再请你吃饭。”莫兰溪说。
她主动提霍宗辞,宋清殊才问:“你们现在正式确立恋爱关系啦?”
莫兰溪伸手给她看自己的无名指:“前天他生日,我们领证了。”
好劲爆的消息,据宋清殊所知,虽然两人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但好像自始至终没有表白和恋爱过。
慢半拍,宋清殊才说:“你终于明白自己要什么了。”
莫兰溪:“或许是吧,但也算一时冲动。”
莫兰溪说,霍宗辞生日那天跟她表白,她如实说了自己对这段感情没安全感,霍宗辞什么都没说,直接把车开到了民政局。
“我原本也没什么亲人了,感觉再赌一次也没什么,就直接进去把证领了。”莫兰溪耸耸肩说。
宋清殊一口竹荪汤差点呛到自己。
“你真是……”
宋清殊斟酌着措辞:“真是长了一张乖巧又理智的脸,干的全是让人目瞪口呆的事。”
莫兰溪:“怕什么,我全户口本上只有自己,霍宗辞要伤害我,就随他去好了,除了这颗心,这条命,我也没什么可被他伤的。”
她替宋清殊夹了个鹅腿:“再说,这条命也是他救的,他想要就拿去好了。”
宋清殊忘了自己听谁说过,一个女人选择婚姻是非常勇敢的事,因为这代表着把自己跟一个比自己强壮很多倍的男人放在一个环境中,也变相的给了那个男人伤害自己的便利。
这件事,居然在莫兰溪这里得到了这样具象化的演绎。
她给俩人各倒了杯水,举杯:“新婚快乐,兰溪。霍宗辞不会伤害你,只会对你更好。”
莫兰溪道谢,喝了一口水,缓缓放下杯子。
“人生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