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习惯了珍珠的语出惊人,但盛熙川还是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他不想学那些不开明的父母,可这事似乎又没办法那么开明。
盛熙川斟酌措辞,尽可能委婉:“宝宝,现在这个阶段不急着说自己擅长什么,人生是一个慢慢发现自我的过程。”
珍珠看他:“爸爸是怕我误入歧途吗?”
盛熙川:“倒也不是,就是觉得人生有很多有意义的事情做,耽于男女情爱就把路走窄了。”
一边这样说,一边在心里哭笑不得。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教育18岁青春期的女儿,谁要看到他的女儿只有三岁半,一定会大跌眼镜。
本以为有个天才小孩,自己在教育方面能偷懒省些力气,却发现该操的心一点都不会少。
也不知宋清殊这三年多是怎么过来的。
盛熙川心疼她。
珍珠又暼他一眼,那神情人小鬼大:“爸爸自己都是个恋爱脑,说这话不心虚吗?”
她眼神雪亮,“唰”地一下看进盛熙川心里。
盛熙川恼羞成怒,伸手把她抱起来:“走,去下围棋。老看电视眼睛要近视了!”
珍珠一双小肉腿紧扑腾,一边扑腾一边抗议:“爸爸说不过我,就开始行使大人的特权!爸爸是法西斯吗!”
盛熙川往书房走:“只要你别出去把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爸爸可以是法西斯!”
这下心虚的人换成了珍珠。
她气势明显弱了下来,嘀咕:“妈妈真是的,怎么什么都告诉你,不给我点面子的。”
盛熙川见珍珠气势弱下来,明显勾了勾唇,伸手捏她的小肉脸:“你妈妈那么纯良,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小恶魔!”
珍珠:“用得着人家的时候说人家是小天使,现在拿人当恶魔了。爸爸才是过河拆桥的大恶魔,我这是遗传。”
珍珠一张嘴厉害得很,说她一句,她有十句等着,盛熙川头疼肝也疼。
他不得不转移话题:“宝宝,你的围棋在哪里?”
珍珠小胖手指了指一旁的书架第二层,盛熙川看见了,便把她安顿在椅子上,把围棋拿出来。
父女两人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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