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去洗澡。
有时候换的衣服不在手边,她又不肯裸睡,他就随便找件自己的衬衫给她穿上。
盛熙川小腹那把火烧得更旺,整个人都紧绷了。
可宋清殊不知情,见盛熙川盯着自己瞧,抬眼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这个反应跟我当时一样,别的三岁孩子都在豪言壮语,选清华还是选北大,只有她,立志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盛熙川惊讶之余,勾唇回道:“她做到了,现在已经把她的老父亲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宋清殊又坐回沙发上,说道:“那还不是你惯着她?我早就发现了,除了我,全世界都被她驯服了。”
盛熙川:“看来是恶女自有恶妈磨呗?”
宋清殊不赞同:“我一直觉得自己耿直又老实,都不知道怎么会生个这样的家伙。”
她想说,邪恶基因说不定来源于盛熙川。
可看着面前男人紧绷的身体反应,赶紧自行截住话头。
既然不想那么快,生儿育女的事还是少提。
盛熙川在这点上倒跟她没默契,睨她一眼:“你是不是想说随我?”
宋清殊:“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盛熙川假意叹气:“果然天下的妈妈都一样,好的就是随自己,坏的就是随爸爸。”
宋清殊得寸进尺:“一肚子坏水可不是随你嘛。”
两人就着珍珠的性格聊了几句,倒真有点小夫妻绊嘴的意思。
盛熙川看着眼前香香软软的人,看得见吃不着,心痒得厉害。
他想亲她,有昨天坐摩天轮的前车之鉴,又怕唐突了她。
跃跃欲试,心里急的冒火星子。
眼看着9:00多了。
宋清殊站起身:“吃饱了,谢谢你,我也要回去——”
话没说完,原本大亮的房子突然一片漆黑,电视里没人在看的八点档也消失不见。
几秒钟后,宋清殊问:“什么情况?是不是跳闸了?”
盛熙川:“闸在哪儿?”
宋清殊:“你家闸在哪儿,你问我?”
盛熙川坦然:“我不知道。”
说话间他也站起身来,去摸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