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往常一样斥责我啊。”刘瑜接话道。
刘县丞:“???”
刘县丞深吸了一口气,道:“今日观主如何讲课的,你学给我听。”
刘瑜道:“不过今日那沈羡在观中发言,并未得观主批评,似乎也得了一句赞扬。”
刘县丞:“……”
其实,这就是倒数第一和倒数第二之争,向来恐怖如斯。
沈羡过去也是不学无术,虽不像刘瑜那样显眼包,出尽洋相,但提问之时也是支支吾吾。
刘县丞眉头皱了皱,说道:“沈斌那个儿子,和他爹一样,平日里只知道舞刀弄枪,能够得什么赞扬?”
刘瑜纳闷道:“今日是奇怪了一些,观主提问他,他似乎回答的像模像样。”
“愚人千虑,必有一得。”刘县丞摆了摆手,说道:“好,不说这些,你平日里功课学的怎么样?”
刘瑜脸上做出委屈的表情,说道:“父亲,你也知道,我比不得大哥会读书,课业一直平平。”
刘县丞闻言,面上怒气翻涌,旋即重新恢复,心头有些无奈。
想了想,就道:“今年州学的名额不在县尊那里,在青羊观的鹤守道人那里,你可要殷勤走动,不要怠慢了。”
刘瑜面有难色道:“可观主平日里好像并不喜欢我。”
刘县丞叮嘱道:“但也不能停了走动,如果实在不行,这次主考,县令仍不出关,就有可能是为父操持,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