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事房仿佛还残留着刑部大战锦衣卫的硝烟,令人心生紧张。
“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范狱丞脑门子痛,一脸愁眉苦脸,愁得话都不想说。还是李师爷代劳,出面说道:“是这样的,孙大人离去之前有吩咐,他没回来之前,锦衣卫就算真的请来了旨意,天牢也不能放人。这事真是难办啊!天牢小胳膊小腿,如何敢跟锦衣卫斗争,孙大人太过为难范大人。”
范狱丞随之叹息一声,“本官现在被架在了火上烤,一点办法都没有。小陈,你脑子灵活,今日这事,你说该如何处置?”
陈观楼低头沉默,装作思考的模样。
范狱丞同李师爷都没有催促,只希望他能说出一点有见地的话。
陈观楼左思右想,决定还是先试探一番,“不知大人如何打算?”
“本官哪有什么打算。你们两多动动脑子,替本官分忧,事后论功少不了你们的好处。”范狱丞口头承诺,能不能兑现还要打个问号。不过,范狱丞出手比范狱吏大方,这一点毋庸置疑。
陈观楼偷偷瞥了眼李师爷,他想先听听李师爷的建议。
“大人,学生以为唯有拖字诀,能解决当下的难题。最好是孙大人提前一步赶回来。若是赶不回来,拖字诀想来也能解一解燃眉之急。”
范狱丞暗暗点头,赞同李师爷的说法,拖字诀的确是个办法。他又看向陈观楼,“小陈,你呢?”
“天牢乃是刑部下属衙门,理应听刑部上官的吩咐做事,任谁也挑不出错来。再一个,大人前程远大,得顾忌一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