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
这一点,陈观楼自个都必须承认。
筛子!
刑部从上到下,全都是筛子。不像隔壁锦衣卫铁板一块,密不透风。
“能保命则保命!保不了命,好歹让他们走得体面点。”大管家叹了一声。
南山侯府被清算,属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勋贵们同气连枝,但是跟南山侯府毕竟隔着一层。
南山侯府是大虞朝的权贵投降来的,诸如平江侯府是祖上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富贵。都是勋贵,分属两个阵营,注定始终尿不到一个尿壶里。
“能否保命,我保证不了。这事得看宫里的意思。不过,我可以保证他们走得体面些。大管家还有什么交代的?”
大管家还真动了心思,“刑部办案,你想想办法,能否参与抄家这活。多留意一些字画。凡是有文字有传承的东西,都要多留意。不是让你贪墨,你可以将其中文字画作临摹下来。”
“单单临摹,肯定没有用。你能想到,古人早就想到了,并且采取了措施。说不定南山侯府珍藏的字画,早就被人揭开了一层两层三层,查找其中是否有隐藏的画中画,字中字。”
陈观楼否定了大管家的建议。
皇帝身边人才济济。
当年太祖身边,更是围绕着一大群当世天才选手。普通人能想到的,想不到的,这帮人早就想到并且着手实施。
与其期待能否从南山侯府挖掘出点什么有用的东西,不如还是老办法,找土夫子,一座座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