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
刑部下了通知,三日后将犯官赵金铭押赴刑场,明正典刑。
得知即将被砍头,赵大人哭得那叫一个惨啊,嗷嗷大哭,眼泪鼻涕一大把。很难想象,一个中老年男人竟然会有这么多眼泪。
“陈狱丞,我命苦啊!”
陈观楼站在牢门前,嘴角抽抽,不忍直视地看着对方,“赵大人,你好歹擦擦鼻涕。换个角度想,你好歹享受了这么多年的好日子, 锦衣玉食,美人在怀,值了!”
“你不懂,你根本不懂。我闺女已经到了京城,赖公公见了都说是天姿国色。如今正在参与宫里的遴选,不出意外,定能入宫常伴陛下左右。到时候,我闺女在陛下耳边吹几句枕头风,说不定我就不用死了。奈何啊奈何……刑部为什么这么着急的要砍我头?我又没得罪刑部的人。陈狱丞,你得救救我啊!”
赵金铭跪下来,磕头。为了活命,他什么都能舍得。
陈观楼着实嫌弃,但还是耐心劝道:“赵大人,就算你闺女顺利入宫常伴陛下左右,少说也需要半年一载,这还是一切顺利的情况下。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你都得死!
之前瞧着你已经认命了,就因为你闺女到了京城,经过了初步的筛选,你又生出了不切实际的想法。赵大人啊,你这样子上了刑场,会屁滚尿流,丢人丢到家了。”
“我不管,我就是想活。陈狱丞,你救我一救,我把我闺女许配给你。”
陈观楼气笑了,“我要你闺女做什么?我别瞧我是个光棍,我告诉你,我要是想娶妻,京城的闺秀排队随我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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