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什麽了吗?我告诉你,什麽事都没有,什麽都没听见。赶紧回去,告诉老张头,将一切处理乾净。就当什麽都没发生过。”
“这,这事不上报吗?”许富贵战战兢兢的问道。
陈观楼嗤笑一声,“你要是嫌自己命长,你尽管上报,我绝不拦着。你要是想活命,就听我的,今日之事,今日之话,都没发生过,也没说过。将此事忘了,记住了吗?”
“我我我自然是想活的。”
“想活还愣着做什麽,赶紧滚。”
许富贵连滚带爬离开。
陈观楼还不忘提醒他,“管住自己的嘴。出了事,我能保住自己,你能吗?”
不能!
自己有几斤几两,许富贵心里头清楚。他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赌。
不敢赌就对了。
有点不放心,陈观楼又将老张头请来,亲自叮嘱道,“处理乾净点,该封的口都要封住。你的徒子徒孙我不过问,你自己管好他们。”
“大人不亲自过问一声?”老张头砸吧着烟杆,“那人还交代了别的事。”
“什麽事?”
“那人就住在兵器局附近,好几次都看见兵器局的人鬼鬼祟祟往外面运送东西。用油布盖着,具体是什麽不太清楚。但肯定跟兵器局生产的那些玩意脱不了干系。货物给谁的,去了哪里,这些事……”
“老张头,你过界了!”陈观楼严厉呵斥,眼神和表情都显得极为冷漠,“刑房只负责拷问打钱,别的事情不在你的职责范围内。刑房隶属天牢,天牢只负责看守犯人,不负责办案,更不负责审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