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有的贤明主上,虚心纳谏,从善如流。”
陈观楼听完后,哈哈一笑,笑齐无休太天真,还身怀梦想和憧憬。亏他还是替锦衣卫做事的暗探,这点阵仗都接受不了。锦衣卫干什麽吃的,培养这麽长时间,就培养出这麽一个暗探出来?
“你笑什麽?”
“我笑你太痴太愚!自古皇家的人,哪个不癫,哪个不狂。身为天下间至尊人物,生下来就拥有了天下间的一切,除了那个位置,人生毫无追求。不癫,能是皇家的人吗?”
“此话差矣!”
“差在哪?”
“可是,这麽多年朝臣们都夸太子殿下是个合格的明主,那证明太子殿下大部分时间是正常的。要癫能不能关起门来在东宫发癫。以太子的聪颖,难道不知道在家宴上发癫,迟早会被发现吗?他就不怕触怒陛下?”
“难道太子殿下不触怒陛下,就能得到陛下的夸奖和喜爱吗?讨厌一个人,不会因为他做了什麽好的事情就不讨厌了,反而只会更讨厌。”
“你凭什麽说陛下讨厌太子?”齐无休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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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观楼嗤笑一声,“你看你,又犯痴了!陛下不喜欢太子,世人皆知。你回去问问你家长辈,陛下他喜欢太子殿下吗?或许早年喜欢过,反正近些年肯定是越来越讨厌。江图都比太子殿下,在陛下跟前更受宠。”
齐无休气得胸膛一直起伏不定,显然气性很大,却又无力反驳。
“可是他为什麽要这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