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至少这一刻对方的计划成了。
这才是最令人气愤的点。
“最近锦衣卫抓了很多教匪?”
于照安突然转移话题,貌似情绪也已经平复下来,显得很冷静。
师爷点点头,“的确抓了很多教匪。前些日子,刑部还公开处决了一批教匪。听说有个被凌迟的犯人,没到规定的刀数就提前死了。”
“刑部越来越垮了!凌迟这种活,也不知道派个老练的刽子手。”
“据说,刽子手是天牢陈狱丞定的。”
“陈观楼?”于照安问。
“正是!”
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本官跟陈观楼熟啊!在天牢那几年,多亏他照顾。当初答应他,出狱后请他喝酒,一直不得空。你替本官走一趟,给陈观楼下个帖子。明儿晚上,本官设宴款待他,请他务必到场。”
“相爷这是要做什么?陈观楼名声再响亮,也仅仅只是一个天牢狱丞。且这人明显不识趣,数次推辞升官,胸无大志,志不在官场。和这般人结交,老夫想不出有何意义。”
要说豢养打手护卫,陈观楼显然不是合适的人选。一个桀骜不驯,不尊重世俗规矩,离经叛道的人,修为再高,第一轮选拔的时候就会被剔除掉。
姓陈的属于典型的独狼,一辈子不受管束,守在自己的地盘不挪窝。这种人认识就罢了,深交大可不必。
“你不懂!这人颇为有趣。本官眼下陷入困局,急需跳出框架,开拓一下思路。没有人比此人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