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招揽。”
说完,陈观楼冷哼一声,很是嫌弃。
能得到他亲自招揽,可是一件极其难得且荣幸的事情。对方不稀罕,拉倒。活该继续在宫里吃苦受罪当奴才。马前卒都是高抬,只配当个奴!
话不投机半句多。
他果断端茶送客。
半夜三更,他要歇息了。
王公公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陈观楼问对方,“你什么意思?”
“我的任务就是监视你。三天一汇报。既然你已经叫破了我的身份,彼此也算是认识了,从今日起,我就跟在你身边,寸步不离。直到任务结束为止。”
王公公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不用招呼,进了卧室,搬出一床新被子,直接霸占了床榻。
陈观楼:……
他睡哪?
鸠占鹊巢!
妥妥的鸠占鹊巢!
从未见过监视人,监视得如此光明正大,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简直刷新了认知跟底线。
“你不要太过分啊!”
“陈狱丞是何意?连个睡觉的地方都舍不得?”
“我这家里,就一间能睡觉的卧室。你霸占了,我睡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