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公子的话传入他耳中。
“赵兄何必自降身份,同一个狱卒来往。若是叫人知道了,反过来连累赵兄,岂是不美。赵兄以后还是离那个姓陈的远一点。”
“陈头也是陈家人。”赵明桥辩解了一句。
叶公子当即嗤笑一声,“姓陈的人多了去,并非人人都是侯府陈家人。正经的陈家人,谁会自甘堕落到天牢当狱卒。他爹好歹还是个狱吏,他倒好,直接混成了狱卒,越活越差。”
“叶兄也知道陈头?”
“他的大名早就传遍了侯府,我住在侯府,自然听过。”
“他真的很有才学。”
“既然有才学,为何甘当狱卒。品性如此低劣,纵然真有才学,也该离他远远的,免得污了自己。”
离得远了,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消失。
陈观楼呵呵一笑,神情坦然。他不会因为姓叶的几句话就动怒。当今世人都看不起狱卒,若是遇到一个出言不逊之人就动怒,那每天只需要生气发怒什么都不用干,时间就过去了。
他和姓叶的,明显就是两路人,当不成朋友,甚至连一桌喝酒都做不到。这种人,离得远远的就行。对方看不起他,他也懒得给对方一个正眼,自此井水不犯河水。
天牢才是他遨游潇洒的地方。
当他去天牢当差的时候,就听到一个令人震惊错愕的消息,丙字号大牢的空空先生越狱了。
空空先生的案子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