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明了不待见姓许的。
许富贵懦懦不敢言,只能灰溜溜离开。
陈全来告状,准确说是诉苦。
“大人,左大人要求实在是太多了。真将天牢当做了自家地盘,还要求美婢小厮伺候。”
“让他滚!”陈观楼可不惯着。什么毛病,有没有一点点身为阶下囚的自觉。人在天牢,还惦记着美婢小厮,玩得够花的。
陈全:……
他可没胆子让左大人滚。
人家虽然是犯官,地位也比他们狱卒高。
陈观楼放下手中的话本,问道:“有没有问过姓左的,他要美婢小厮做什么?玩桌躲猫猫的游戏?”
陈全一脸懵,啥叫躲猫猫?是青楼新推出的花活吗?没想到陈狱丞吃得这么丰盛,玩得这么花。
陈观楼完全没想到,他随便一句话,害得自己风评被害。
“小的不知道,没敢问。”
“你怎么这么没胆?”陈观楼喝了一口茶,干脆起身下牢房,亲自慰问左大人。
牢门前,他亲切地问候对方,“左大人,这些天住得可还习惯?”
左大人手持书籍,微微抬头,“陈狱丞来了!有劳!老夫小时候也过个苦日子,勉强还能适应。”
“能适应就好。眼下天气不热,虫子都躲起来了,天牢环境还是极好的。左大人有任何要求尽管提,能满足一定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