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能要来钱粮的人,除了后勤那帮孙子,就剩下陈观楼。后勤经过一番整顿,如今说话没有以前硬气。所以,唯一能指望的还得是陈狱丞陈大人。
陈观楼最近懒病爆发,不太爱动弹。
他让穆青山拿着公函,去找孙道宁。结果这家伙胆子小,不敢去。那可是堂堂刑部天官,小小一个师爷,何德何能敢去催促尚书大人下拨钱粮。
他极为嫌弃,一个中用的都没有。
废物!
他又让钱富贵去找孙道宁,钱富贵同样不敢去,“大人真会开玩笑。我是哪个门面的人物,胆敢去找尚书大人要钱粮。将我轰出来都是轻的,就怕尚书大人一怒之下,直接将我斩杀。大人,你行行好,就别为难小的。”
“他不会斩杀你。”陈观楼如此说道。
钱富贵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生怕慢一点,就摊上这摊子烂事。
陈观楼特嫌弃,“一个能分忧的都没有,要你何用!”
钱富贵不做声,只一味赔笑。只要不让他去要债,别说被骂几句,就算被打断腿也行啊!届时公款休假,不要太美!
陈观楼格外嫌弃,挥挥手把人打发了。
恰在此时,卢大头钻进了公事房,“哥,陈哥,我刚从外面回来,听到一个大消息。成王败亡了!”
陈观楼猛地坐起来,啥玩意。
“成王这就败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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