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萧时墨挑了挑眉,“你别丧气太早,其实追女人,你经验也不算丰富。”
霍砚深冷笑,“难道你经验丰富?”
萧时墨尴尬地抬起手,搓了搓额头,他确实也不丰富。
这些年只追一个,没什么进度。
关系永远停留在睡觉上面。
比起霍砚深还不如。
最起码乔熹还爱过霍砚深两年。
“经验不丰富是一回事,有句话叫帝观者清,我赌你坚持不了多久,既然结果是这样,中途又何必浪费时间去放弃呢?”
萧时墨的话让霍砚深陷入了沉思。
好像是有几分道理。
可他也是人。
是个有血有肉有尊严的男人。
他都把面子踩在地上,和进泥里,乔熹都不曾动容。
他总该有点脾气吧。
“我感觉你有病,你自己算算你劝过我多少次让我放手,我现在要放手,你又劝我往前冲,你是何居心?”
“我什么居心都没有,我只是觉得现在机会难得,我前面劝你放弃,那是因为不合时宜,现在不同了,她女儿得了病,正是她担忧脆弱之时,并且她丈夫去世那么久了,你也好趁虚而入,不是吗?”
说到底,还不是看霍砚深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