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牧野出去的时候，偷偷来看看她。

    他只是想看看她，想看到她的温柔，想看到她对他还有那么一点眷恋，让他难过的心，稍稍舒服一点。

    她都不肯。

    “我没有要败坏你的名声，我该怎么跟你说呢？”

    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她把他们能在一起的可能堵得死死的，再无回头路。

    他这样的状态，乔熹知道，她不能让他有一丝希望。

    否则还会引来无数的纠缠。

    “既然你不知道怎么说，那就赶紧走吧。”

    乔熹伸出手抵在他胸口，想要推开他。

    霍砚深却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霍砚深！”

    乔熹愤恨地叫他的名字，想要挣脱。

    那张没有一点表情的精致脸蛋，终于有了表情，哪怕是愤怒的，不悦的，也让霍砚深很开心。

    他不想看她那张毫无生机的脸，不想看她不给他一点情绪。

    即使是不好的情绪，也说明他还能在她心里掀起点什么。

    “熹熹。”

    他叫她的名字，叫得很宠，也很撩。

    “熹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