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熹红了脸庞。
“牧野哥,刚刚是权宜之计,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她正是想为这件事向她道歉。
季牧野起身,在她旁边的位置上坐下,“怎么会呢,只要叫我老公能帮到你,你可以随时叫。”
乔熹压低声音,“我是看小孟同志也来了,他会不吃醋?”
“放心,他不会,他知道我们的情况,我上次跟他说过了。”
乔熹拧开瓶盖,喝了好几口水,“那我就放心了,牧野哥,霍砚深把我的结婚证撕了。”
“没关系,我这儿还有一本,平时都用不上,什么时候想补办了,我陪你重新去补办。”
望着季牧野,乔熹内心还是自责的。
“牧野哥,今天我把我和他之间的事情都处理完了,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太太,不会再跟过去有任何牵扯。”
乔熹尽自己所能向他承诺。
“我都看到了。”
乔熹的做法,季牧野都看在眼里,她是很努力地在跟过去说再见。
他来迟了,但没关系。
不看过去,只看现在和将来。
霍砚深被抬上救护车,江易和周斯诚跟着救护车走了。
顾泽川对萧时墨说:“我去医院看砚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