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气的把戏!”
“非要我罚你绣花,你才能稳重。”
双姐儿一听“绣花”
两字,如同泰山压顶,连忙松开手,在旁边落座,嘟嘴说:“巧宝姐姐和宣姨姨都说,绣花对眼睛不好。”
“唐祖母以前爱做针线活,现在手总是抖啊抖。”
苏灿灿搂住她的肩膀,莞尔道:“又说歪理,巧宝祖母那是生病,不是因为针线活。”
双姐儿理直气壮地反驳:“有一种病是积劳成疾,巧宝姐姐也赞同我。”
苏灿灿懒得钻牛角尖,右手抚摸闺女的丝绸衣衫,说:“有一件事,我正愁没人商量。”
“如果你守口如瓶,我就告诉你。”
眼前的闺女已经亭亭玉立,不再是孩子。
苏灿灿有意培养她,所以说出此话。
双姐儿察言观色,然后点头如捣蒜,还故意用双手捂住嘴巴,表明自己一定守口如瓶。
苏灿灿被逗笑,说:“先吩咐丫鬟去门外,防止别人偷听。”
双姐儿连忙照办,脚步轻快,略像兔子,眼神机灵,然后转身跑回来落座。
苏灿灿轻声细语,诉说此事的重要。
双姐儿强忍惊讶,听得入神,时不时点头。
过了一会儿,她捂嘴偷笑,说:“娘亲做媒人,我做小媒人。”
苏灿灿也憋不住笑意,佯嗔:“管不住嘴巴,就闹个鸡飞蛋打。”
双姐儿连忙把嘴巴捂得更严实,大眼睛扑闪扑闪,一点声音也不出来。
苏灿灿笑道:“调皮捣蛋,假模假样。”
“有没有好主意?”
双姐儿把双手放下,玩弄自己的手指头,少年老成地叹气,说:“一回生,二回熟,可惜我还没有牵红线的经验,而且我们还不知道,大哥想娶福宜姐姐吗?”
“不如让盟哥儿去试探试探。”
苏灿灿摇头,不赞同,说:“到处问,就泄密了。”
“何况,城哥儿不一定说真话。
如果他说不想娶,岂不是把这条路给堵死了?到时候,福宜长公主岂不是很没面子?”
双姐儿急得双脚在地上乱踩,小眉头微皱,说:“真麻烦,如果安排他们俩在街上相会,就好了。”
苏灿灿挑眉,道:“胡说八道,未出嫁的公主怎么能光明正大在街上与男子相会?”
双姐儿被戳中心事,突然脸红,调皮地吐舌,暗忖:我在大同府跟任武相会的事,一定不能让娘亲知道,否则就惨了。
她的眼睛突然不敢跟苏灿灿对视,但又为了掩饰,故意东张西望,甚至抬头看房梁,同时,双手把衣带绞成麻花状。
苏灿灿因为有烦心事,所以没像平时那样明察秋毫。
双姐儿为了掩饰自己心虚,连忙又另外出一个主意,说:“我故意在书房里挂福宜姐姐的画像,故意让大哥看见,再问他,画上的女子美不美?”
“此计如何?”
苏灿灿眉眼一动,说:“谨慎一点,不能让外人知道画上的女子是谁。”
双姐儿咧嘴笑,给自己竖起大拇指,说:“我真聪明。”
苏灿灿“噗嗤”
一声,摸摸她的头,说:“明天我去宫里取画像。”
双姐儿显得无忧无虑,立马说:“我好久没进宫去见小姨了,明天我也去。”
苏灿灿立马变脸,严肃地说:“你不要去,要么好好待在家里,要么去你外婆家玩。”
双姐儿果断说:“我选择去外婆家。”
苏灿灿又叮嘱:“给巧宝写信时,不能提起这门亲事。”
双姐儿抿着嘴巴,点头答应。
——
不过,有些事是藏也藏不住的。
双姐儿无聊时,就忍不住给巧宝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