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要被刨祖坟的!”
“我向子固点明此事,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故意往这条黑路上走哩!”
“他就是要变成大奸佞哩!”
石师爷越说越上火,忍不住咳嗽起来。
石夫人连忙伸出手,替他抚摸胸口,说:“不是已经断绝关系了吗?咱们不认他就是了。”
“上次他还把肖白抓去牢里盘问一天一夜,他也没把自己当咱家人。”
石师爷咳得喉咙痛,心口痛,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止住咳嗽,说:“他兴风作浪,说要提拔子正,把子正调回京城来。”
“万一他真的有这个手段,咱们跟他哪里还撇得清关系?”
“我顾念父子亲情,总还抱着一点希望,想引他走正路。”
石夫人唉声叹气,愁眉苦脸,说:“万一他不走正路,非要闯大祸,岂不是要连累咱们?”
“这种祸害,必须一刀两断才好。”
石师爷仰面躺着,睁着红的沧桑的双眼,胸膛上下起伏,气喘吁吁地说:“我不能心软,我晓得……”
“不能连累咱们一家老小,也不能连累风年,不能让他勾搭子正。”
“这两天我一定要把这事解决。”
石夫人给他抚摸胸口,没再催促。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石师爷已经下定决心,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危急关头,他就牺牲掉自己,干脆亲手把子固那个祸害弄死,免得子固到处害人、害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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