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过,当时的官差为了讨好他,向他细说每一件刑具的用法和残忍故事。
当时,他只觉得那些刑具很好玩。
此时,他想象周叔被刑具折磨的模样,暗忖:周叔会不会屈打成招,把我祖父、我父亲和我做的坏事都供出来?不行……我要快点去告诉祖父,让他想办法阻止这种事……
他忍不住对韦春喜恶语相向:“大姨,你一点用也没有!
害我白等这么久!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一听这话,韦春喜眼睛里慢慢蓄满泪水,双手捏衣角,很伤心,很委屈,眼睁睁看着吕贤才扬长而去。
吕贤才带家丁们去客栈收拾行囊,打算尽快离开,行色匆匆,如同逃命一样。
可是,等他们来到城门口时,官差们如同守株待兔,一眼就认出他,阻拦他的去路,铿锵有力地说:“吕公子上次派人去官府报案,说遭到一群人侮辱、打骂,县令大人非常重视此案。”
“由于案情重大,尚未查清楚,估计到时候还需要吕公子上堂作证,指认罪犯,所以请吕公子稍安勿躁,配合调查。”
吕贤才哭笑不得,颇有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后悔莫及。
他慌慌张张地说:“算了,老子撤案,自认倒霉,不追究那些刁民了!”
“你快点放行,我有急事,要赶回老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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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差油盐不进,只听上面县令的话,哪里会听吕贤才的?
官差板着脸,手放在腰刀的刀柄上,拒绝放行,说:“吕公子,请你耐心等一等,你的案子,县令大人一定会查清楚。”
吕贤才急得满头大汗,快要哭了,干脆狠一下心,撒谎:“我祖父快死了,我要赶回去奔丧,你还不放行吗?”
周围的家丁们都大吃一惊,目瞪口呆,没想到小少爷居然会诅咒吕老爷。
不过,他们暂时都不敢多嘴。
官差的脸和心仿佛是铁做的,丝毫没上当,坚定地说:“实际情况,在官府的掌握之中,撒谎骗不了官府。”
“请你们回客栈去休息,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吕贤才被最后一句话吓得心肝打颤,只能后退,转身往回走。
但他心有不甘,远离城门之后,又开始骂骂咧咧。
有个机灵的家丁帮忙出主意:“小少爷,你长相俊俏,那看门狗认识你,但不一定认识我。”
“请小少爷写一封亲笔信,奴才愿意冒风险,帮您带信给老爷,让老爷来救小少爷和周叔。”
吕贤才认同这个办法,连忙去写信。
这个家丁带信出城时,果然畅通无阻,他松一口气,甚至有点得意。
但他高兴得太早。
李居逸和七宝早就料到吕贤才会派家丁回去送信,所以早就派人等在必经之路上的驿站里,守株待兔,精准抓获。
不过,他们没有为难送信的家丁,只是暂时限制他的行动自由,每天提供饭菜。
送信的家丁欲哭无泪,不敢闹得鱼死网破。
而岳县城内的吕贤才完全把希望寄托在送信的家丁身上,他目前在城内的行动是自由的,官差没抓他,任由他住客栈,或者在街上乱走。
吕贤才是个贪图享乐的纨绔,很快就现一个销金窝,销金窝里的女子只卖艺,唱小曲和弹琵琶最拿手,还有好酒好菜伺候。
于是,吕贤才在那里流连忘返,醉生梦死,甚至想不起自己玩了多少天,忘了今日是初几……
官府里,七宝紧锣密鼓地审问周叔,暂时没去管吕贤才。
周叔如同一个老蚌壳精,别人千方百计想撬开他的壳,去探取里面的秘密珍珠,却屡试屡败。
七宝不免有些生气,跑去对乖宝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