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娥心疼这小不点,让厨娘做他爱吃的蒸奶糕。
恰好中午乖宝吃饭没胃口,想吃北方的凉皮,但家里的女帮工们都不会做凉皮。
“我会,我做得可好吃了!”
小红捞起衣袖,毛遂自荐,去厨房里教帮工们做凉皮。
王玉娥爽快答应,很高兴,说:“天儿热了,如果把这凉皮拿去街边卖,肯定卖得好。”
小红一听这话,有些动心。
等下午,赵甘来来接她和璞璞回家时,小红试探着问:“阿姐,我去街边卖凉皮,行不行?”
“赵夫人说,卖凉皮肯定能财,因为这南边好多人不会做凉皮。”
“今天县令娘子想吃凉皮,我做给她吃,她赏我珠花,漂亮吗?”
她迫不及待把珠花拿出来献宝,给赵甘来看。
毕竟同甘共苦过,赵甘来把她当妹妹,笑道:“好好收着,将来做嫁妆。”
小红脸红得像苹果,扭捏地说:“我不嫁。”
赵甘来觉得逗她好玩,便说:“哎哟!
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
“你现在不追小大夫,等将来你变成老太婆,到哪里找后悔药吃?”
小红越听越心动,但嘴上不好意思说,左手捏右手,扭捏许久,然后小声说:“明天我试试,怕他瞧不起我,说我是丫鬟。”
赵甘来收起玩笑,认真地回答:“以前你是丫鬟,但现在不是了,现在你是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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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家去,我拿官府的新户籍纸给你看。”
小红越想越兴奋,不由自主加快脚步,心里美美的。
等到了夜里,睡觉前,她忍不住在镜子前照啊照。
赵甘来把小红的变化看在眼里,在内心深处,她羡慕小红。
因为她当初成亲时,心里对那个丈夫并不喜欢,也没人问她究竟想嫁给谁。
当时,她就如同被驯化的牛马,自己做不了自己的主。
如今,她能做主了,却已经心如死灰,唯一的打算就是与璞璞相依为命。
临睡前,她暗忖:既然小红喜欢那个小大夫,我不妨助她一臂之力,明天扯布,给她做几身好看的花衣裳。
女追男,隔层纱,并非不可能。
小红当晚做美梦,但噩梦再次侵袭熟睡的方哥儿。
——
在方哥儿的梦中,韦夏桑和韦春喜再次来朱家找韦秋桂。
韦春喜负责看门,把风,避免别人偷听。
韦秋桂和韦夏桑进屋去密谈,关门关窗。
同时,屋子里放着一个摇篮,一个小娃娃睁着干净的黑白分明的眼眸,在摇篮里玩自己的脚丫子。
韦夏桑脸上没有丝毫愉悦,直接说:“人已经埋了。”
韦秋桂如释重负,眼睛冒精光,主动拉住韦夏桑的手,说:“多谢二姐。”
“我很好奇,你的打手究竟是谁?办事如此快,能耐可真不小。”
韦夏桑甩开她的手,脸色煞白,冷冷地盯着韦秋桂,语气暗含警告:“你休想再威胁我干任何事!”
“咱们俩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互不相欠!”
韦秋桂丝毫不尴尬,反而野心外露,抬起左手,一边欣赏指甲上血红丹蔻,一边说:“我一路冒险,学的都是二姐。”
“还有件事没做完,我需要一些毒药,最好是慢性的,别人查不出来的……”
“解决掉那个老东西,我就能做朱家的老太君。”
“咱们姐妹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你打算敷衍我,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这时,摇篮里的小娃娃出稚嫩的笑声。
韦秋桂和韦夏桑不约而同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