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别客气!”
“厨娘去烧一大锅热油,再多搞些火把,可能用得上!”
女帮工们吓一大跳,心惊胆战,七嘴八舌地问:“谁要造反?”
“多少人造反?”
“啥时候来啊?”
赵宣宣没空解释,果断吩咐:“听我号令就行!”
“谁要硬闯官府,谁就是反贼。”
“快点分工合作,别放过任何死角,包括狗洞。”
帮工们人心惶惶,不敢耽搁,连忙跑去堵门、堵狗洞,爬墙,还有两个人愣是爬上了屋顶。
巧宝跑去练武场拿武器,挑选的不是木剑,而是杀伤力最强的几样,包括弓箭、城哥儿送她的小火铳、匕,还有鞭子。
可惜,她没有长刀和玄铁剑。
不过,她没空遗憾,从练武场跑出来之后,满身武器,立马问赵宣宣:“娘亲,是不是要快点飞鸽传书,送信给欧阳府,搬救兵?”
她没有流露害怕,即使紧张,但丝毫不软弱。
赵宣宣语飞快,说:“飞鸽传书之事,石师爷已经办好。”
“另外,我早已准备好一些药,你把药涂在箭头上,等会儿射箭时,事半功倍。”
她没选择让小闺女躲藏,而是让家里每个人都充分帮忙,齐心协力保命。
巧宝问:“有毒,是不是?”
赵宣宣果断点头:“没错,涂药的时候小心些,别弄破手。”
巧宝激动万分,立马照做。
另一边,王玉娥正在安慰胆小的唐母,一下接一下,抚摸唐母的后背。
就连猫猫也似乎被吓怕了,喵喵叫,叫声充满忐忑,在王玉娥和唐母脚边打转转。
赵东阳欲哭无泪,腿脚软。
六神无主之下,他随手抓住墙边的扫帚,当武器。
赵宣宣走过来,说:“爹爹,别怕。”
“风年早就派人把官府里里外外都检查过了,还加固了前后门,如今门和院墙都十分牢固,就像堡垒一样,易守难攻。”
“只要咱们齐心协力守住,就行!”
“我还准备了生石灰、石头和沙子,还有一缸辣椒水。”
“爹爹,等会儿你踩着桌子,往外面丢这些东西就行。”
“有什么,就打什么!”
赵东阳点头如捣蒜,但还是吓哭了,一边用衣袖抹眼泪,一边问:“乖女,真有这么严重吗?”
王玉娥心急如焚,插话:“宣宣,既然你和风年早就知道别人要造反,你怎么不早说?不早点逃命?”
赵宣宣苦笑,说:“皇命难违,皇上让风年稳住大同府,谁敢逃?”
王玉娥顿时哑口无言。
她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心里明白:如果唐风年违抗皇帝的命令,肯定会被皇帝杀头。
她又急,又怕,又满肚子火气,觉得这事都怪皇帝和那造反的人。
她一边搀扶唐母,一边东张西望,暂时犹豫,不知该拿哪样东西当武器才最合适。
赵东阳哭丧着脸,又追问一遍:“究竟是什么人造反啊?是不是佃户起义?”
“如果是这样,咱们把银子和粮食交出去,比干架更有用。”
以前,他听茶馆的说书先生讲过前朝的农人起义风波。
当时,整个茶馆的人都听故事听得津津有味,拍案叫绝。
然而,此时此刻,赵东阳生怕前朝的故事在今夜重演。
他甚至在心里咒骂地主:都怪那些扒皮吸血的坏东西,把佃户们逼急了,逼得人家造反。
如果个个都像我家一样,少收点佃租,何至于如此?
正当他胡思乱想时,赵宣宣伸手给他抚摸后背,言简意赅地解释:“不是佃户,是朱大人。”
“风年带人去包围朱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