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
明媚的脸庞和记忆中重合,在心底勾起淡淡的波澜。
温诗乔突然想起来,那个被她骂的落荒而逃的歧视者在后来居然灰溜溜的回来找她道歉。
想起来帮助同胞时,检票员的态度明明十分强硬,不交罚款就不让她们走,对峙之下,检票员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态度立刻软和,说这只是一场误会。
原来是这样。
她弯起眼睛,真心实意的:“谢谢您,商先生。”
她今天已经说过太多次感谢,大概是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等回去以后我请您吃饭?”
黑夜笼罩,商莫的目光落在她微张的,嫣红的唇瓣上。
指尖缓淡的摩挲着手中的烟,轮廓分明的脸庞在暖色的灯光下也被映衬的温和,他浅淡的勾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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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诗乔一整夜都睡的很好。
早饭依旧是佣人送到房间里,但她起床之后没瞧见商先生,不过看见了他在餐桌上留的字条,让温诗乔起床后去一楼会客厅,他在那里。
商婼微的消息也发的勤快。
她说自己已经马不停蹄的赶来了。
语音里还带着无奈:“新加坡早上在下暴雨,我特意起早赶的早班机哎,幸好航班只延误了一个小时。”
但这也没办法,天气情况难以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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