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梅酒还尝了别的,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手撑着下巴感叹:“人生的一多半时间都在陪商先生。”
“算是,”他笑着道,“另外一半时间是在等待。”
“先生在伦敦上学,后来因为工作又经常往返于巴黎和纽约,别说是我,连大小姐也要半年才能见到他一面。”
温诗乔好奇的问:“那商先生现在是常待港城了吗?”
“也不一定,”卫管家为她调制了一杯酒,“说不定以后会为了女朋友往返呢。”
他笑吟吟的看过来,将这杯调制的酒推到温诗乔的面前:“喝完这杯别喝了,再好喝的酒也不宜贪杯。”
刚才温诗乔看见他是用梅酒和龙舌兰调制的。
龙舌兰的辛辣和梅酒的酸甜形成了一种平衡,入口顺滑,她知道卫管家应该还有别的事情要忙,抱着这最后一杯酒道:“您先去忙吧,我喝完就去找微微了。”
卫管家低头看了眼时间,站起来点点头:“好。”
他走后,温诗乔接到了商婼微打来的电话,她到处没找到人,问那些名媛小姐们也都说没见到,知道她在酒窖里之后放心了。
不过温诗乔现在没有去找商婼微的打算。
从地窖里出来,天色微微暗沉,也许是喝了酒给她壮胆了,她提着裙摆穿过被修剪的整齐的花园,终于来到主楼后面大片的朱丽叶玫瑰前。
此时已经被夜幕笼罩。
冷白的清辉洒落下来,比白天看到的多了几分清寂感,她在这里多待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