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开片。您现在摸摸看,仔细感受一下,是不是有这种独特的质感?”
叶辉听得入了神,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去触摸瓶身。触手之处,釉面果然如陈阳所说,光滑异常,那种温润感简直像是有生命力一般,似乎还带着一丝微妙的暖意。他不由得多摸了几下,仔细体会着这件瓷器的分量和质感。
说来也奇怪,之前他只顾着欣赏这瓶子的华丽外表,倒真没注意过手感的细节。现在经陈阳这么一提醒,再仔细感受,这瓶子的分量似乎……
确实比他收藏的那些同时期德国梅森瓷器要略轻一丁点,但这种轻盈感并不是那种单薄的轻,而是一种内在密度略低带来的微妙差异。他的脸色开始微微变化,眼神中的确信开始动摇。
陈阳察言观色,见叶辉已经开始重新审视这件瓷器,便继续他的专业解说:“现在咱们再来看彩绘部分,这可是最能体现地域特色的地方了。”
他的声音变得更加生动,手里拿着瓶子,跟叶辉详细说着,“叶少,您看这些色彩的运用——这是典型的俄国宫廷珐琅彩技法,和西欧的彩绘风格有着本质区别。”
“老毛子天生就喜欢浓烈鲜艳的颜色,这和他们的民族性格、地理环境都有关系。”
“长期的严寒气候让他们格外珍视温暖明亮的色调,所以您看这些颜色,饱和度都极高——这种深邃的宝蓝色,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这翠绿色,仿佛是春天第一片嫩叶的颜色;还有这桃红色,热烈得像是少女脸颊上的红晕。”
他的手指在瓶身上轻点着不同的色块,每一个颜色似乎都在他的描述下活了过来:“再加上这大量的描金工艺,您看这金线的走向和粗细变化,完全是俄式的豪放风格。”
“不像法国人描金时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