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布施活动结束之后,安站在原地,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她们那位令人头疼的舅舅拉维身上。
在这个国家,宪法明确规定:“人人有依照法律服兵役的义务。”
按照此项法规,任何一个到达法定服兵役年龄的公民,无一例外都需要去履行兵役登记的程序。
就连那些变性人,也同样得向征兵单位如实报到。
而拉维呢?很显然,他并不属于可以缓征的范畴之内。
他身体康健无恙,既非高级僧侣,又不是变性人。
因此,兵役对于他来说,就如同命中注定般无法逃脱。
如果他胆敢不遵循法令,不去所在地的县政府办理兵役登记或者按时报到,那么等待着他的将会是严厉的惩处——以逃避兵役之罪论处,不仅会被处以高额的罚金,还有可能被判处一定期限的有期徒刑,甚至有可能两项惩罚同时施加于身。
无论是经济方面还是自由方面,这样的后果都是拉维所绝对难以承受的。
自从拉维应征入伍以后,可以说吃尽了苦头。
别看他们家的家庭环境普普通通,但由于达拉父母对他一直以来的溺爱,使得拉维自小到大几乎未曾真正吃过什么苦。
当他离开学校踏入社会之后,更是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即便偶尔找了份工作,也是那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三心二意的状态。
他既没有经历过生活的艰辛磨难,更不曾体会过社会的复杂险恶。
然而,一旦进入部队,可就全然不同了。
在这里,再也不会有人像在家里那样处处顺着他、迁就他。
所有的一切都只能依靠自己去努力适应和应对。
听说入伍期间,拉维改掉了不少坏习惯。
但是几年很难把十几年养成习性改掉,退伍后没有过多久,听说出家了,而且出家时间不是短短的几个月,而是两年时间。
“妈,拉维舅舅真的改好了吗?他出家之后,佛祖究竟是如何点化他的呀?”
安问道。
静小心翼翼地看着那僧人的背影渐行渐远,确定已经拉开了一段安全的距离后,才一边缓缓地朝着家的方向迈步,一边转头对着身旁的安轻声回答。
“安,这个我知道,嗯……这个嘛,其实我也是听诗丽姨妈说起过这件事。
拉维舅舅退伍回来以后啊,和他入伍之前相比,确实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过呢,他在家待了好一阵子,都没有正儿八经地去找一份工作。”
安微微皱起眉头,脸上流露出一丝担忧之色。
“唉,一直呆在家里可不行啊!
拉维舅舅以前就没怎么好好学习,学历不高,想要找到合适的工作肯定不容易,只能慢慢地寻找机会”
“然后呢?后面又生什么事情了?”
安看静的脸色有些古怪,继续问道。
“说起来也真是奇怪,拉维舅舅不知道为啥运气那么差。
就算只是天天待在家里,居然还能连着被蛇给咬伤好几次。
要知道,我们这儿可不是像曼谷那样有不少数量的蛇,虽然偶尔也能碰见几条蛇,但基本上都是无毒的那种。
而且,为了防止蛇靠近,咱们家门口、花园还有草丛这些地方都会撒一些雄黄粉呢。
这周围从来都没有人听说过有人被蛇咬的事儿。
听说是为了积攒功德,外公外婆听从了邻居们的建议,就让舅舅出家去给自己积累福报了,没想到拉维舅舅竟然二话不说就老老实实地去了。”
说到这里,静不禁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对于这段经历感到颇为意外。
“哇塞,这简直就是电视剧画面的重现啊!
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