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知道祖母这个人的,并有事找她。
许是父女天然的血缘亲近,不知为何,叶桢觉得自己被父亲看透了。
但眼下不是说这些的好时机,因为叶云横终于缓过气来,眼神开始清醒了。
时晏视线亦看向殿中的叶云横。
“于公,叶惊鸿护大渊安宁,于私,叶惊鸿待你不薄,你有何缘由引她去沼泽,与东梧合谋害她?”
他没给叶云横狡辩的机会,直接问原因。
叶云横听到时晏的声音,后背就是一阵发寒,这个人见面只说了一句话,“叶惊鸿乃吾妻。”
随即就毁了他全身筋脉,让他往后余生再也提不起剑,直不起脊梁,这些日子似条狗一样被他提着,无水无食。
今日是时晏第二次开口同他说话,莫名叫他畏惧。
“她待我并不真心。”
初见时,时晏虽只说了那一句,但叶云横明白,他什么都知道了。
他告诉他,叶惊鸿是他的妻子,是在告诉他,他寻他是替妻报仇。
后面提着他赶路的相处,更是验证了叶云横的猜想。
故而,他没有狡辩。
因他知道,时晏杀他易如反掌,却提着他回到大渊,定然不会什么证据都没有。
而他狡辩的下场,只会比这些日子更煎熬,甚至生不如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