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知道义父是你的父亲?”
叶晚棠撒谎,“母亲留日志,但日志被叶桢偷走。”
她其实并不知道日志和家产那些是不是叶桢偷走的,但叶桢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必定会想方设法找时晏。
叶晚棠不想时晏女儿这个身份被抢走,只能将一切推到叶桢身上。
她又写道,“叶桢嫉妒,想夺我身份。”
时无暇眸光平静无波,微微颔首,“你说的我都知晓了,好了,你手有伤,不便多用,先好好修养身体,其余的自会有我。”
叶晚棠哭了。
第一次对时无暇生出感激。
她的手的确很痛,是用两个手腕相抵才能写字,每一次下笔都疼痛异常。
听得时无暇这样说,便也放下笔,示意檀歌去请大夫。
健康最重要,她得尽快好起来。
冷宫的日子不好过,叶晚棠身体亏虚厉害,没一会儿便睡下了。
时无暇在将军府逛了逛,便回了驿馆。
入夜,她换上夜行衣,只出去没多久,便又折回来。
霍湛盘腿打坐念清心咒,听到动静,淡淡睁眼,“叶桢和殷九娘身手都不低,你想夜潜侯府,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
他昨日白日过去便察觉了,侯府防卫严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