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相府护卫压根没想到,忠勇侯会嘴上一套,手上一套,一个不注意,谢瑾瑶的袖子就被撸了上去。
贺铭一眼就看到那疤痕,叫道,“她就是谢瑾瑶,她手上的疤痕所有女奴所的人,都可证明。”
李恒心口发闷。
贺铭和谢瑾瑶的恩怨,在查谢瑾瑶的事时,他便知道了,因而也知道贺铭的执拗。
若自己反驳一句,他是真的能将整个女奴所的人都叫来。
还没想出个应对之策,被母亲拽来的罗兰巧弱弱举起手,“我也可以证明,她就是谢瑾瑶,我查了查,西南明家没有这种容貌的女子。”
陈伴君看向萧国公。
萧国公不想得罪女婿,可他更不想一家老小去岭南种荔枝,以他这把老骨头,怕是都走不到岭南。
那就只有走上相国府门前的台阶,“这姑娘说的不错,明家的确没有明月。”
“所以,明月就是谢瑾瑶。”
忠勇侯声如洪钟,做了总结,“李恒,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李恒从未如此难堪,他只能捂着心口缓缓倒地,“她骗我,她竟骗我……”
那个她是谢瑾瑶,还是萧氏,他没言明,打算先观情况再做打算。
谢霆舟知晓他在装晕,朝人群中的王景硕看了一眼。
王景硕会意,挥臂喊道,“谢瑾瑶在女奴所死了,又活了过来,还藏在相府,闹得相府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