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如此自私,不为儿孙考虑,有你这样的祖母,将来谁家的好女儿会嫁给他们,谁家好儿郎又敢娶岁欢。”
李恒气急,用孙子孙女的婚事提醒沈夫人。
不想李岁欢道,“相国大人,从前你不曾关注我和哥哥们,苏氏故意让下人打伤我额头,你不闻不问,如今我们已断亲,我和哥哥们的婚事也不必你忧心。
祖母是这世间最疼我们的人,若不是被逼无奈实在过不下去,祖母不会如此行事,否则也不会被萧氏耀武扬威了几十年。
世人有眼自己会看,有脑自己会想,他们辨得清孰是孰非,若是辨不清,由此看低了我们,我们也不惜地与之结亲。”
小女孩声音稚嫩,却铿锵有力。
赫连卿忙捧场,“表妹别怕,边城有的是好儿郎和好女郎,他们都有分辨是非的能力。
就算你们娶不成,嫁不了,表哥也养得起你们。”
这是明着站沈夫人他们了。
李恒今日真是气的心口疼,他不能骂赫连卿,就骂李岁欢。
“放肆,这就是你祖母教出来的孙女,我是你祖父,你怎敢如此对我说话。”
连个丫头片子都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词,等日后有机会,他必定让人好生给她教教规矩。
“父子天属,岂容擅绝?我是你父亲的爹,断亲岂是他想断就断的。”
沈夫人担心李恒对孙女动手,劝道,“岁欢,不必同他多说,等祖母剥了这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