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心里猜想更笃定几分,便只当什么都不知道,唤着沈夫人的闺名,只管做个疼爱子女,包容妻子的好父亲好丈夫。
沈夫人本就厌烦他的虚伪,眼下要同他翻脸,怎还会吃他这套。
“还请相爷直言告诉我,漱玉被萧氏卖给傻子做童养媳一事,相爷究竟知不知情?
我知相爷素来疼萧氏,但我这话是替漱玉问的,她可是相爷唯一的女儿,不弄明白,我死后无颜见女儿。”
“漱玉被卖这种胡话,你究竟从哪里听来的?”
李恒欲亲自上前拉沈氏。
沈夫人避开,想也不想胡诌道,“我的人听到明月和萧氏的对话,明月一个不知哪里来的表姑娘,就是用这个秘密威胁萧氏,入的相国府,否则,萧氏怎会容她……”
“胡言乱语。”
李恒眉心突突。
谢瑾瑶怎么入的相府,他自是清楚,只他没想到谢瑾瑶和萧氏两个蠢东西竟这么大意,叫沈氏窃听了去。
他没有怀疑沈氏的话,家中两个夫人斗了几十年,往彼此屋里安插眼线也属正常之事。
但他不能让沈氏说更多,他担心他和谢瑾瑶生子的事,沈氏也知道。
害怕她无遮无拦喊出来,李恒忙打断她的话。
“慈善堂出了人命关天的大事,大家还等着昭宁郡主给个说法,自家人的误会,回家去说开,莫要打搅了郡主。”
叶桢看了半天热闹,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