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地道道纯爷们。”
“够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男人突然发怒,“先是不认我们,又说我们是人贩子,现在竟说自己不是女的。
我自己的种,我能不知道是男是女,你是不是还要当众脱衣服?你是要把我们老张家的脸丢尽,才肯罢休是不是?”
赫连卿,“……”
他真的可以脱衣服啊。
但是妇人没给他机会,妇人抱住他,捧着他的脸,手上帕子又挨近了赫连卿的鼻子。
语重心长,“囡囡啊,你爹往日最疼你,连你手指头都不舍得碰一下,你这次是真的伤了他的心了。
你不能仗着家里疼爱,就这样胡来啊,那秀才穷得叮当响,就是看中家里钱财才骗你这单纯的孩子。
如今爹娘给了他银钱,你看他出来瞧过你一眼没?
你才十二岁,还未及笄啊,乖囡囡,别闹了,跟爹娘回家,等你长成,爹娘让你自己挑个喜欢的夫婿,好不好?”
赫连卿那种无力感越来越强烈。
男人也适时拿出户籍文书,递给士兵,“这是我和婆娘的户籍,孩子是偷跑出来的,身上没带,但她真是我们的孩子。”
士兵仔细看了看赫连卿,唇红齿白,鹅蛋脸,美人尖。
虽与两人没相似之处,但的的确确是女孩子的相貌。
那这孩子的话就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