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让人皮面具就算是泡汤也不会露馅吗?”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用老夫人做借口,总不是长久之策。
而且谢霆舟进武德司已不短的时间,皇后先前不赏,今日却突然赏了。
叶桢担心并非巧合,若是如此,更得设法应对。
她的易容术是师父教的,或许师父有法子。
殷九娘没问叶桢是替谁问的,也没干涉叶桢和谢霆舟的事。
在她看来,她的徒儿不是个胡来的,心中有自己的成算。
姑娘长大了,总有情开的时候,做长辈的虽担心孩子情路受挫,但也不能事事拘着她。
有些路总得让她自己走一走,做师父得尽可能做好她的后盾就是。
念及此,她怜爱地捋了捋叶桢鬓边的发,“师父想想法子,可能需要些时间。”
师父什么都不问,这样无条件的信任,叶桢觉得幸福极了,抱着她的胳膊,“师父,您是世间最好,最开明的师父。”
殷九娘点着她的眉心,“油嘴滑舌。”
大伯哥便大伯哥吧,只要桢儿喜欢,只要谢霆舟真心待桢儿,忠勇侯若敢反对,她就能打得他满地找牙。
其他人就更没反对的权利,她的桢儿总不能当真寡居一辈子。
师徒俩亲近了一会儿,殷九娘便说要去街上转转。
他们昨日来到忠勇侯府,见过